现在倒是有了这种感觉。
江承洲却是走到茶几前,看到易拉罐上写着的字,嘴角扯了扯。
她很感激他这个似笑非笑的笑,很好的破坏了那股儿气质翩然的少年气质。
她发现自己竟然能读懂他那个笑是什么意思,只是易拉罐的乳制品,不是酒,但如果真的是酒,他恐怕会笑得更具有讽刺性,因为那在他的眼里,她就是故意做出这样的行为,在他要来的时候喝酒焦愁,以此表达对他订婚的“伤心欲绝”。
她的每一个行为,都被他解读成算计。
半响后,江承洲还是露出了那种讽刺的笑。她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是那本杂志,他看到了封面上的人,更看到了那巨大的标题。
“老板打折的时候买的。”她提了一句,又觉得很没有必要。
果然,他看向她的目光玩味极了。
她不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只是看着电视,听着那些被委婉化的夸张广告词。江承洲看了她一会儿,坐到了她的身边。
她盯着电视,他却看着她。她穿着碎花的小吊带裙,裙摆很短,衬得她的腿纤细修长,上身没有穿内衣,显得人更瘦了,她有很漂亮的锁骨,而她的脸皮肤很好,五官明媚并不艳丽,偏偏有着一股儿浓郁的魅惑力,她有一把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