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接受力强的时段,所以他怕才是真心觉得余溪的词是“当为第一”的。
当然,每一种文化都是有它的魅力,词本身就是诗演化而来,与诗形式相近,不像诗经、汉赋那样与诗差别明显,让人接受起来还是很容易的。
“哦,你这是在置疑陛下的判断了?”余溪对着祝昭仪笑的极为温和,像夏日里的阳光一样明媚。
“我,我没有!”一听余溪的话,祝昭仪深怕穆渊误会,连忙去关注他脸上的表情,着急的对着他解释道:“陛下,嫔妾没有!真没有置疑您的意思。”
余溪笑笑,不再理祝昭仪,将头转到了一旁一直安静坐着的言婕妤身上:“言婕妤,你觉得呢?”初见时觉得这人有一种清冷洁净的气质,自己心里还赞叹了一下,可是这几日下来,总隐约的觉得这言婕妤有些地方不对。
一个女人安静高贵冷艳没有什么,可是这安静要像是沉默的话,就耐人寻味了。
“贱妾无异议。”言婕妤不急不缓的回答,神色、声音都是没有什么变化。
余默慢慢的咀嚼着“贱妾”这两个字的意味,为什么会是贱妾呢?她可以称妾,也可以称小妾,没必要将姿态放的这样低啊!旁的人这样说了也没有什么,可要是一个高冷之人这样说,倒像是跟人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