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都没有理她。问什么爱和喜欢,他想让她做他的侧妃,难道就不是一种表示么?虽然她曾经是,可那时他是被迫的,现在自己却是自愿,难道还不足以表明诚心么?
如今想来,通达的是她,幼稚的是自己。
她其实比他还要骄傲,问的是本心,而自己却被外在身份束缚。
梅花清香动人,远处传来忘尘与甜丝儿的对话,忘尘问:“你摘这么多梅花做什么?”
甜丝儿嫩嫩的答着,稚声稚气的道:“阿娘说梅花糕很好吃,要做给甜丝儿吃,还要晒花茶、酿花酒,我先给她摘好,等阿娘回来了,就有梅花用了。”
穆湦的心滚过一阵一阵的刺痛,转过身慢慢的向回走。
晒花茶?酿花酒?
这样风雅的事,是一些清贵之家会做的事,不过都是让下人动手,自己动手的也没有几个。而余三娘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其实,已经没有必要了,对不对?
不管那些对子、这些诗,是不是她做的,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对不对?
不是她做的又如何?
就算心底再不肯承认,那个女子,已经在经年的岁月里悄无声息的慢慢渗透进了他心底,在他不知不觉间,慢慢的就霸占了他的心。
愿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