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出去，“我会去调查，三天内必定给你答复。”
“多谢，我欠你一个人情。”段玉刚才差点被他吓死，要是他不肯帮忙，自己真是走投无路。
“是我欠你……一命。”华歆之看着她，不由想起一年多前，她带着自己去杀人。才一年，他怎觉得大家变得这么快，快到他无法适从。
段玉摇摇头，“不，你不欠我，这没什么欠不欠的。”
送走段玉，华歆之立即用通讯器联系李默。
那头传来李默慵懒的声音，“今儿怎么了，你竟会主动跟我联系，一天没见想我了？”
华歆之照旧不理会他的口花花，“你有没有抓捕林尊？”
“……你干嘛这么问？”
“段玉来找我，她说研究中心的人抓了林尊。林尊半丧尸之体比较珍贵，动他的心思的人也只有你我，而负责收集实验体这块通常是你手下的灰人负责，要不然也不可能活捉20级的异能者。”
“你真是聪明，你要来看看情敌吗？我等你。”
华歆之叹口气独自去找李默。
李默带着他进入最机密、看守人员最多的一间独立实验室，“我这次派了城防军一只队伍在外围看守，内部每天有六次镇定注射等着他，他绝对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