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公子,你既对江州的烟花之事如此了解,那你可曾听闻过花魁苏澈?”司空钺忽然道。
鲁平一愣,“殿下说的可是摘星楼的男倌苏澈?”想来他是极惊讶,竟连施礼都忘了。
“不错。”司空钺点点头,脸上露出意味莫名的笑容,“江州苏澈的大名,如今连华京许多贵族都听闻过,传言其虽为男身,却冰肌玉骨,下身那处销魂密洞滋味更要胜过女子千百倍,想必这等尤物鲁公子定然不会放过,可曾一亲芳泽?”
“大殿下莫取笑我了。”鲁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我可不好男风那口,不过这苏澈的确很有名声,之前有次我从摘星楼外路过,按捺不住好奇心,原本想去看看究竟是怎样一个妙人,哪知他竟已被人包下了不再接客,便没再深究。”
“包下了?”司空钺眉头微微皱起,“可曾知道是谁包下的?”
鲁平摇头道:“不知,我向摘星楼的老鸨打听过,她嘴巴却紧得很,死活不说,想来是个来头不小的人物。”
“那便罢了,本殿女人滋味尝过不少,原想尝尝这新奇的男花魁是何滋味,不料却扑了个空。”司空钺说完,兴趣泛泛地端起酒杯。
周围一时无人说话,贵公子们心底都是暗道,这大殿下当真言语无拘,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