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却接着又道:“不过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二哥自上船之后,便一直与华京来的宁公子打得火热,我瞧大殿下似乎对那位宁公子有些成见,或许也就连带着看二哥不顺眼了,抓着他的一些错漏,小题大做一下也是有可能的。”
宁如海立刻眼光一凝,“华京来的宁公子?”
宁渊露出思索的表情,想了想,道:“好像是个叫宁仲坤的,华京宁国公府的一位公子,说起来与我们还算得上亲戚,我还得唤他一声堂兄。”
说完这句话,宁渊便不再多言,而是暗笑着准备看热闹。
宁如海在华京时与宁国公府的那些恩怨,宁渊在上一世到了华京之后才略有耳闻,别说柳氏进门晚,只知道宁如海是宁国公府的旁支,其他事情一概不知,宁如海又好面子,哪里会把这些屈辱的陈年往事说过她听。柳氏满打满算让宁湘去抱宁仲坤的大腿,殊不知他这样做却是等于是戳了宁如海的脊梁骨,宁如海哪有不生气的道理。
“混账东西,当真活该!”宁如海阴沉着脸,朝宁湘吼了两句,又指着柳氏道:“可是你这蠢妇让他去巴结宁国公府的人的?”
柳氏瞪着一双莫名其妙的眼睛,“老爷,当今宁国公可是你的亲伯父,有了他的照拂,湘儿秋闱高中后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