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解恨又不用自己担干系。”说到这里,宁沫顿了顿,“只是我不懂,直接将宁萍儿的事捅破了不好吗,为何还要让他们继续藏着。”
“现在还不是好时机。”宁渊道:“而且上次在你说了让我小心大夫人之后,我也要堤防大夫人会不会借着宁萍儿的事情生事,这件事我并非做得丝毫不留痕迹,宁萍儿如果为自己喊冤,大夫人再有心要顺藤摸瓜的话,还是有可能查到我身上的,到那时反而不妙了。”
“你的意思是……”
“你看过渔夫捕鱼吗,都是网子撒下去越久,最后捕上来的鱼才最多。”宁渊缓缓说:“现在只不过是要等一个最好的收网时机而已。”
这一等,便是个把月。
一个多月来,宁渊的日子过得很惬意,最关键的原因还是跳梁小丑们很安静,没有再兴风作浪,并不是那些人愿意消停,而是如宁渊所料的那样,宁湘忙着帮宁萍儿捂住秘密,而柳氏,也因为沈氏的六十大寿日益临近而变得无比忙碌,自打被夺了管家之权后,柳氏心心念念的便是什么时候能再把权利拿回来,讨好沈氏自然是她的必行之策之一,是以都分不出心思来寻宁渊的晦气。
不过这段时间也并非全然安静,抛开其他,倒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一直困扰着宁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