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宁渊斗起了嘴,“而且我也有些不解,若景逸能做宁公子你的朋友,为何我却做不得,莫非宁公子你也同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夫子一样,认为我是异族蛮夷,与我结交会坏了你的名声?”
说这句话的时候,呼延元宸眉头也跟着轻轻皱起,让他那一对微微泛蓝的眼睛带上了一股凌厉的气势,宁渊被这股气势一戳,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半晌,才悻悻道:“这同名声没关系,我也不知道我何德何能,能得到呼延皇子的高看,只是我这人素来便不愿结交朋友,而且我还得纠正你一点,景逸也算不得我朋友,我与他,充其量不过是‘认识’而已。”
说完,宁渊居然心虚地把目光挪开,不再与呼延元宸对视。
“为何不愿。”哪只呼延元宸却不依不挠。
“我想,殿下你应当没有感受过,被自己信任的人从背后捅刀子的感觉吧。”宁渊淡淡道:“我感受过,当刀子捅过来的时候,你精神上的痛楚,要比身体上的痛楚强烈千百倍。”
见呼延元宸不说话,宁渊继续道:“在我的意识里,只有相互交心的人才能称之为朋友,但这天底下最算不准的东西便是人心,与其往后让自己承受背叛的痛苦,倒不如索性便不要与人交心,从源头上,将那种痛楚扼杀掉,我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