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是一副快哭出来的声音,他原本以为自己在做梦,可这般真实的感觉又告诉他一切并非梦境,方才宁茉儿居然帮他,帮他,他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是高兴还是羞愧,或者跟多是困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里,而茉儿小姐又为何会对她那样,那是半点也想不起来。
“你自己整理整理吧。”宁沫丢了块手帕到景逸肚子上,自己起身走到一旁的水盆架边洗手,过了片刻,他见景逸半撑着身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不光没有收拾自己,连裤子也没穿上,不禁道:“怎么还不动,你莫非是不怕着凉么。”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顿时也愣住了,一时倒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床上那个人。
因为或许是第一次帮别人这么弄,以至于太过紧张的关系,他居然忘了将声音变回去,此刻是在以一种男子的腔调同景逸说话。
而当宁渊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幅相对无言的尴尬景象。
司空旭最后是在茅房边上找着高峰的,他的这名贴身侍卫正按着肚子,脸色惨白地顿在墙角,说话上气不接下气,“殿下,我被人用泻药暗算了……”
他原本还在疑惑,为何本该守在他身边的高峰不见了踪影,以至于能让宁萍儿爬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