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皇子,老百姓们即便耻笑,多半也是私底下耻笑,倒也没放在明面上,但是宁萍儿却不同了,其丧德败行之处,简直戳了全城妇人的逆鳞,一连好几天,但凡是从宁府门前过路的人,都会指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叫骂几声,说辞不外乎宁萍儿不要脸,宁家疏于管教之类,更有一些立有贞节牌坊的老寡妇们结伴前来,堵在宁府门口叉腰叫骂,场面又引发了不少路人围观。
沈氏原本就已经被宁萍儿气晕过去了一次,如今瞧着这场面,更气得整天整天下不来床,宁如海也跟着多了几根白头发,甚至一怒之下,将那日当众撒泼的柳氏也给关进了祠堂,知情不报的宁湘打了三十杖家法,至于宁倩儿,却在宁渊与宁沫,还有二夫人赵氏的劝慰下保了下来,在他们的说辞里,宁倩儿也不过是个人微言轻,不敢反驳姐姐与兄长的可怜妹妹罢了。
宁渊拎着一盅刚煲好的雪蛤乳鸽来到寿安堂,这里大门紧闭,空气里飘着一股子药味,来往的下人们也一个个都是小心翼翼的神情,守在沈氏卧房门口的罗妈妈见到宁渊来了,连忙对他福身一礼,“如今老夫人脾气不好,便也只有少爷每天过来伺候,老奴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几日沈氏生了大气,对人都没有好脸色,也不吃东西,宁如海与严氏曾来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