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兵哥儿,咱们又不是瞎子,这哪里有一丁点闭营操演的意思?”
“呃……”巡逻兵表情一滞,正了正脸色又道:“反正这是副统领的意思,诸位若是不离开的话,便在此处候着好了,若是副统领传令下来,我们自然会放行的。”说罢他再不敢站在这里,小跑着离开了。
马车里,呼延元宸闷声一笑,“宁兄,这副统领看模样是在给你摆脸色呢,咱们可还要继续等下去。”
“等。”宁渊坐在那里脸色没有丝毫变化,“龙舟划手凑齐了还得一起受训,如今虽说还有十天,可我却没有无事耽搁一天的习惯。”
天气刚入夏,又时逢下午太阳最毒的时候,宁渊即便坐在车里,也感觉四周渐渐变得燥热起来,而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巡逻的士兵也换了一拨,却压根没有人来给他们放行。
一炷香,两柱香,一刻钟,两刻钟,又过了半个时辰,自此他们已经在此处等了整整一个时辰,太阳亦开始西斜,想来再过不久便要落山。
被晾成这样,再好脾气的人都有火气,呼延元宸本以为宁渊会发火,事实上,在干等了一个时辰后,宁渊确实整了整衣裳的下拜,起身下了车,呼延元宸不明所以,便也起身跟在他后边,宁渊脚步不疾不徐,径直朝军营内走去,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