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做出一些牺牲,而能将牺牲控制到最小的程度,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尤其对男子而言,一次床笫之行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我活着一日,便能保护一日。”呼延元宸却很坚持,烛光下的表情也阴沉得足以滴出水来,“不要答应这样屈辱的事情。”
“呼延,算是我劝你,不要随随便便对人做出承诺。”宁渊道:“承诺这种事,应下了却做不到,不如不应,免得伤人。”
“我能做到。”呼延元宸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么说,你是想在大周呆一辈子吗。”宁渊笑了笑,“别傻了,你还有你的身份,总有一天你会回到自己的国家,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妻子与孩子,那才是你需要去保护的东西,而不是现在对一些不相干的人,做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承诺。”
呼延元宸被宁渊堵得语气一滞,他想要辩解,可又无言以对,那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只让他脑门心浮起了几根青筋,拳头的骨节也被捏得噼里啪啦直响,他顿了顿,忽然间头也不回地跃出了窗户,竟然连告别的话都没说。
呼延元宸一路闯回下榻的客栈,想也没想,一把拎起睡熟了的闫非,又抄起床边的两把木剑,从窗户掠了出去,闫非正坐着美梦,还以为遭了贼人,等反应过来时,呼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