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也有许敬安的力荐,他才能力排众议当了掌院,如今却被抖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不等于在大提学许敬安的脸上扇了个耳光吗。
“你宋师兄,当真是这么跟你说得,让你给田大人端上柳叶茶?”许敬安不信邪般又问了一句。
宁渊道:“是呢,想来宋师兄也是体谅田大人的喉疾,不过宋师兄并未告知我田大人不喜欢柳叶茶,想来是一时心急忘了吧。”
忘了,连这种事都能忘,那儒林馆中诸多事宜宋濂还不全丢到十万八千里去了,田不韦冷哼了一声,抚着胡子道:“老夫曾听闻过一些小道消息,这两年总会有一些才华横溢的举人被莫名其妙从儒林馆中除名,原因皆是犯了一些无伤大雅的过错,却意外别人揪着不放,虽然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可是拿着规矩以权谋私却又实在是丢读书人的脸面,许大人你身为大提学,切莫因为要忙着研究学问,而忽略了自家门前的一些脏水才好。”
田不韦素来是直言不讳的性子,纵使许敬安的品阶比他高,也被说得老脸一红,忙道:“田大人说的是,此事不可小觑,也的确是老夫失察,老夫自当酌情处理。”
田不韦点了点头,又指着宁渊道:“你,送老夫出去吧。”
屋门打开的那瞬间,守在外边等着看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