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说,别人问破了嘴皮子都没用。
所以宁渊一直在等,他知道奴玄迟早会找个机会来告诉他,而现在,机会显然被他等到了。
待宁渊喝下第三杯酒后,奴玄终于开口,语气缓慢,却十分坚定地说:“少爷,有件事我其实一直瞒着你……我和我娘,并不是一般的贱民。”
“哦?”宁渊佯装好奇地扬了扬眉。
“我们的身份,其实是……”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闭上眼睛,“我原来的名字叫司空玄,是皇子,而我娘也不是一般的宫嫔,她是仅次于四妃的舒贵嫔。”
几乎是一口气吐出这句话,奴玄才十分忐忑地睁开眼睛,悄然打量宁渊的表情。
他早已经做好了宁渊有各种反应时的准备,毕竟换做任何一个人,忽然听见在自己身边侍奉了好几年的下人说自己是皇亲国戚,十有八九会认为他发了疯,在做什么白日梦。
不过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奴玄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甚至拿上了自己出生时父皇亲手为他挂上的玉牌准备亮给宁渊看,那玉牌不光名贵,背后的生辰年月还是皇帝亲笔提上去的,每位皇子都有一块,这东西在他被革除皇籍的时候,原本应当收缴回去,不过他藏在鞋子里,终究是悄悄带了出来。
可谁知,宁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