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时想不通这些事其中的关键与联系,但实在是十分可疑。他再低头看着手里那个高粱面馒头,眉头皱了皱眉,想也没想就从中间掰开。
馒头虽然冷了,却很扎实,还有些粗粮特有的粗糙感,掰开后,宁渊愣了愣,这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馒头,一点没有偷工减料。随即他又拿出随身的银筷子,插进馒头里,片刻之后又拔出来,银筷依旧光滑透亮,没有任何要变色的迹象。
收起银筷,宁渊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当真是太过敏感了,总是带着恶意去揣度别人,齐牧云这样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平日里和陌生人多说两句话都会脸红,又怎么会和一些阴谋诡计搅在一起,自己这般杞人忧天,反倒是显得不伦不类。
在考场门口的守卫处递上名牌,让他们检查完随身行李,宁渊领到一个标着考号的木牌,走进了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空旷的场地之内已经用木架分好了隔间,每一格之间以布帘和纱帐隔开,以杜绝互相窥视和协作作弊,离开考的时间已经很近了,大部分的隔间里都坐了人,一些身负监考之责的学士也挨个检查考生们的考号,以防止有人偷龙转凤,约莫两刻钟后,随着最后一位参试考生的进入,考场大门在一阵铜锣声中关闭,接着另一道门却跟着打开,两张金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