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愿意管这闲事,但他对齐牧云这人并无什么坏印象,而且张唯也太过了些,终于是轻道了一句:“停手吧。”
张唯扭过脸,好像现在才发现宁渊一般,皮笑肉不笑道:“原来宁公子也在这里,怎么了,宁公子是看不怪我教训这小偷小摸的家伙,想要当出头鸟?”
“就算他偷了东西也是事出有因,张公子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还在大街上这样不依不挠,闹腾起来是当真不嫌弃丢人吗。”宁渊淡淡道:“若是哪位学士路过,见着张公子这样一派得理不饶人的品行,万一他又碰巧阅到张公子你的试卷,会不会在评估上打些折扣,这就不得而知了。”
张唯听见这话,似不愿意同宁渊多言一般,冷哼了一声,挥挥手,让那两个仆从停手,同时对宁渊留下一句“多管闲事”,才负手大步离开了。
齐牧云被这样一番折腾,早倒在地上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可依旧是艰难地撑起身子,向宁渊道谢,宁渊无奈地摇了摇头,从袖袍里摸了摸,拿出一支半旧的毛笔来。
他近来惯用的是一支高郁送给他的暖玉狼毫笔,只是将从前用的那只竹制毫笔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不想还真派上了用场,“你若是无笔可用,大可向监考官陈情,让他们给你一支便是,又何须做这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