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
听见他话的那一刹那,宁渊就把目光收了回去,重新望着眼前的地面,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在他心里,那些唯一的侥幸也跟着烟消云散了,齐牧云显然也是这场阴谋的一环,看来从早晨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阴谋。
“你说没有这回事?”学士们面面相觑,立刻有人出声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没有将那支笔交给你过?”
“没有。”在紧张地说出了第一句话之后,齐牧云似乎也唤过了那股劲,变得有些平静下来,继续木讷地道:“我和宁举人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他没有理由会将随身的东西交给我,而且我这人的个性在场许多学士和儒林馆的同僚们都知道,我是从来不会撒谎的。”
“齐举人,你可要想清楚,你说的话到底是不是句句属实。”马学士一脸严肃,却挡不住眼底的得意,一面轻抚着自己的山羊胡,一面道:“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你的一句话,很有可能决定宁举人的命运,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再开口不迟。”
马学士这番话,表面上是在给宁渊帮腔,语气却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这不明摆着是在用一种威胁的语气让齐牧云做伪证吗?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齐牧云好像真的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