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指了指呼延元辰的左手。
呼延元辰愣了愣,半晌,才悻悻笑了一下,无奈地将左手伸到了宁渊面前,宁渊握住他的手腕,轻轻向上翻起袖子,果真见着他小臂中间缠了一圈白布,白布上也渗出了一小块血。
一旁的闫非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瞒不过去”的眼神,默然地扭开头。
“我只是让你派手下人帮忙,你又何必亲自去,竟然还受了伤,真不知是不是当了这永逸王爷后,天天酒池肉林弄得武功退步了。”宁渊解开拿圈白布,发现伤口并不大,只是看着却有些深,像是某种暗器造成的。
“我便是不知道那些刺客本事如何,为求保险起见才自己去的,结果其中一个刺客眼瞧着是死路一条了,还不忘甩个飞镖出来,这月黑风高的,人也难免大意。”呼延元辰对于这种小伤并不是很在乎,“何况那些刺客却有些本事,应当是受过长期训练,如果单独交给闫非他们,只怕还办不成这趟差事。”
“你现在应当庆幸那飞镖没有涂毒。”重新在他的伤口上了药,又包了一圈纱布,自己检查了一圈,确定没有再出血后,才将伤药收了起来交给奴玄,让他去放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呼延元辰动了动左臂,见果真一点痛感都无了,一面佩服宁渊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