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位前来出使的永逸王爷,就是曾经一直呆在咱们大周当质子,三年前才被召回国的大夏皇子呼延元宸。”
宁渊当然知道这些,可他有些摸不准孟之繁忽然对他将这些事情抖出来有什么用意,只能故作不知道:“哦?既然永逸王爷曾经在咱们大周呆过,应该有不少人会认识他吧,怎么会只戴了个面具就没人发现?”
“这你便有所不知了。”孟之繁摆了摆手,“夏国军力向来强盛,呼延元宸虽为质子,却是从未被我朝控制过,不光如此,华京的贵公子们对这位夏国皇子也是有些忌惮,都担心来往过从亲密的话会被人视为逆党,所以除了一些大型场合外,几乎没有人会与他有私交,也就只有景国公府的景逸那小子与他关系不错,可如今景逸被景国公扔到军队历练去了,如今几年过去,他又挂上了个面具,自然无人能将那位永逸王爷辨认出来。”
“既然如此。”宁渊道:“孟兄又是如何得知的?”
“此事说来有些丢脸,宁兄你可莫要笑我。”孟之繁轻笑了一声,“我从前的确与呼延元宸没什么来往,也不能成为熟稔,但他或许不熟悉我,可我却是熟悉他许久了。”
孟之繁望着自己手中的酒杯,眼神像是沉入了回忆里,“其实在呼延元宸初来朝那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