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痛处,容氏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但她却没单子反驳宁华阳,只是攥紧了袖袍里的手帕。
宁华阳离开后,屋里除了容氏和宁烈,再没了旁人。两母子沉默半晌,宁烈忽然一拳头砸在床板上,“那个臭小子,竟然敢这般对我,难道当真要我这么算了不成!”
“的确不能这么算了。”容氏攥着手帕的手指松开又收紧,“他将你欺辱成这般模样,咱们如果不言不语地就这么算了,只会显得咱们窝囊我能,如果这是被别人知道了,更不知会如何看你,这个仇一定要报。”
宁烈原本只是说一两句痛快话撒撒气,可听见容氏仿佛有些当真的言语,他却有些胆怯起来,“娘你说真的,可是爹方才才说……”
“不用理会你爹说什么,娘活这大半辈子,已经被人欺辱地够多了,断不能再让你们受委屈,还是受一个平民的委屈。”容氏道:“何况有些事情只要花些银两便行了,压根用不着自己动手,到时候你爹又能说什么?”
宁烈立刻领会到了容氏的意思,跟着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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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周石推门走进宁渊的房间,掏出几张写满了字的纸摆在他面前。
纸上的字写得极小,也密密麻麻的,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