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便好。”皇后点点头,“皇上将此次舒惠妃回宫之事看得很重,连空置许久的欢庆殿都整个翻新了一遍给惠妃做寝宫,本宫如果不和皇上同心同德,送些好东西过去,保不准别人会嚼本宫这个后宫之主的舌根。”
“母后,其实儿臣很不明白。”司空钺想了想,道:“从前父皇可是很宠爱舒惠妃的,她不在宫里,对母后也少一分威胁,母后为何要在太后面前为惠妃请命,甚至于连六弟也一并回来了。”
“舒惠妃从前虽然受宠,却也不是一个恃宠而骄的,为人也多少知些进退,不像月嫔,稍微给些好脸色便蹬鼻子上脸。”皇后对着铜镜,打量着自己脸上端庄的表情,“跟舒惠妃比起来,月嫔才是个让人生气的,我一早便知道鲁月看不惯舒淼淼,既然舒惠妃回宫能给月嫔添堵,那本宫何尝不顺水推舟一把,即满足了皇上,还能给月嫔摆一通脸色,让她知道她靠着美色恃宠而骄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司空钺点点头,显然是明白了,“月嫔仗着父皇喜欢,处处对母后显露不敬之意,母后抬举舒惠妃,便是给了月嫔最大一个下马威,说不定来日舒惠妃还能帮着母后除了那个心腹大患。”
“那是自然,只要月嫔倒了台,你以为就冲着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