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一直以为宁国公是个十分有威严的老头子,可他的棋品的确是不怎么样,越下越急,越急就越输,越输就越扯着宁渊不让走,偏偏他还真一局没赢过,有时候宁渊看不过去,故意让着他些,给他赢上一局,但宁国公一下就看出来了宁渊在放水,更加不依不挠起来,说宁渊看不起他云云,总而言之,就是个难缠的老头。
“原来是这样。”呼延元宸将头点了点,忽然间又不知该说什么了,他饮了一口茶,觉得茶味太过寡淡了些,便叫了店小二进来,又叫了两壶酒。
因没有下酒菜,不过两三杯酒液下肚,呼延元宸便觉得身子有些燥了,瞧宁渊依旧一心一意喂着雪里红,不禁开口道:“阿渊,你坐过来些。”
“嗯?”宁渊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似乎没听清他说的话。
“罢了。”见宁渊没动作,呼延元宸好像等不及般,也懒得将话再重复一遍,索性拎着酒壶直接走到宁渊身边,盘腿坐下,一只手搭上宁渊的肩膀,将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
如此一来二人的脸都贴得极近,雪里红低鸣一声,十分有人性化地白了呼延元宸一眼,才扑腾开翅膀,重新回到窗台上去站好。
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宁渊并没有躲避,而是用一种好笑的表情道,“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