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的宁烈,如今居然规规矩矩向宁华阳行了一礼,“我知道以我的性子对那婉仪郡主是绝对伺候不来的,郡主选夫婿,的确是再没有比哥哥更适合的人选了。”
“你明白就好。”宁华阳看宁烈竟然如此明白事理,也没有多说。
此时司空玄已经向皇帝和皇后祝完了酒,等于已是行完了成人礼,在四面八方一阵贺喜的声音中,皇帝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在场诸人安静,然后才道:“玄儿曾离宫数年,当年的垂髫小儿,不料再回到朕身边时已是个成年男子,实在让朕高兴得很,如今也有许多京中的年轻俊杰在场,光是饮酒也显得无聊了些,不如来行个酒令如何。”
皇帝开口,众人哪有不允的道理,于是一个二个纷纷行礼赞同,随即一大臣道:“不知皇上想行何酒令。”
皇帝没说话,只看了司空玄一眼,司空玄微微点头,忽然从身边的下人手里接过一杆木枪,脱下身上庄重的外袍,只穿了一件短打劲装跃入了场中,手中木枪十分花哨地转了两个圈,再重重地剁在地上,赢得周围一阵喝彩连连。
“玄儿回宫后,朕对他在外边练就的一身枪术十分赞叹,现下在场亦有如此多华京中的年轻俊杰,不知有没有人愿意出来同玄儿过上两招,然后以猜输赢来行酒令,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