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避之不及,连皇后都少有踏足,也唯有舒氏,时常与伏月殿走动不说,有什么好东西也是不停往伏月殿里送,完全将月嫔这一胎看得比她自己都金贵,且头三个月正是胎相不稳的时候,如果舒氏当真想对月嫔的孩子不利,早在之前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手,又何须等到已经过了三月,胎相稳固了再用如此蹩脚的方法来让月嫔小产。
一时间皇帝狐疑地看着桌上那装着半碗羹汤的碗,有些思考不轻其中的蹊跷了。
月嫔见势不妙,一时有些慌张起来,她原本与司空旭串通一气,弄了这个假胎,便是想在流产的时候赖在舒氏头上好拉她下马,只是舒氏头三个月明明与她来往得很勤,三个月之后却忽然称病不见客,险些将月嫔急坏了,因为她知道肚子里伪装成胎相的东西不能留得太久,如果在能拿的时候不拿掉,继续让它在肚子里待下去,等过了时限,蛊虫与母体的联系再度紧密起来,便是想拿也拿不掉了,如果等十月临盆的时候别人瞧见她生产下来的是一堆虫子,还不立刻将她绑起来烧死!
因此当她看见舒氏竟然派了身边的李嬷嬷送来一碗羹汤的时候,她也没多想,只当这是大好机会,立刻便将司空旭交给她的化胎散掺在羹汤里一并喝了,除掉肚子里的东西的同时,也嫁祸舒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