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沫这时才反应过来背上还背着一口锅,忙手忙脚乱地去解带子,那场面立刻打破了原本僵硬的氛围,惹得大伙又是一阵闷笑。
“这么说,你这回又是为了逃婚才偷跑出来的?”宁渊瞧着景逸窘迫的脸,只觉得十分有意思,“上回你不是为了娶婉仪君主还上六皇子府打擂去了吗,怎么现在有一桩婚事摆在眼前却又要逃?”
景逸既然来了,自然要给他匀出一个位置来,好在桌子够大,多一人也不嫌挤,三杯黄汤下肚,景逸酒入愁肠,便扯着宁渊吐气了苦水。
他会在大年三十的晚上离开家,和从前偷跑到江州去的原因八九不离十,只是上一次景国公给他说的亲事是婉仪郡主,这次却变了个对象,是他远房的一个表妹。
这一房到底有多“远”暂且揭过不提,让景逸难以容忍的是他那位表妹的长相。
“脑袋大,脖子粗,满脸麻子像伙夫,那哪里是人啊,活脱脱就是一十五的月亮!”景逸这话匣子一开,便一点都停不下来,“我爹也不知得了哪门子失心疯,说我没本事娶到婉仪君主,不如就干脆娶了这个远房表妹,说原本就是亲戚,大家也算知根知底,亲上加亲,他也好早日报上孙子,我呸!”
景逸越说越激动,“他那么大言不惭,那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