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去学了烤羊肉,你怎么也该为了我弟弟学会吃暖锅吧。”
“我瞧他压根就不是被呛的,论起呛人来,年关时烤羊排撒的香辛料可比这暖锅里多得多,哪里到得了呛人的地步,估计是有什么人在想他了。”宁渊端着个小瓷碗,一面慢条斯理啃着刚从锅里捞出来的红油猪手,一面道:“兴许还是孟世子在想他呢。”
呼延元宸被宁渊说得面目一阵窘迫,这好端端的怎么又莫名其妙扯到那上边去了,这桃花债可并非是他想主动招惹的,却被这兄弟二人逮着机会就一阵揶揄,他想要拉上闫非替自己说两句话,结果一扭头,闫非却像足足饿了三天三夜一样,自顾自在那吃得不亦乐乎,脑袋都快要埋进饭碗里了。
“怎么样,这暖锅够劲吧,这种自己做的暖锅,论滋味虽说比不上酒楼里边卖的,但料子可是放全了的,一点不含糊。”赵沫一面带着含蓄的笑自夸,一面瞧着闫非对自己比起的拇指,显得很是得意。
发生在宁国公府里的事情,他们中虽然没有一人在场,可那事闹得极大,不过短短半天就已经满城风雨,就算是坐在家里都该知道了,于是赵沫为了庆祝宁渊这一回合的旗开得胜,亲自下厨摆了一顿火锅,咬着藏身在自己府邸里的宁渊和也厚脸皮赖在这里的呼延元宸一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