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中年人那戳来的两指上内劲奇大,若不是劳赤同样内力深厚,也有不弱的外家硬功,恐怕这只手被戳穿了都有可能。
中年人也颇为诧异,站在原地用一种饶有兴味地目光看着劳赤,并未继续追击上来。他方才使出的那招绝阳指可是大内不传之秘,足以分金裂石,方才他虽然是仓促使出,威力也不小,结果这大汉既然以肉体之力强硬挡下,也立刻让中年人明白了这家伙不是个善茬。
“阁下到底是何人,劳某虽自问武功不是天下第一,可也是罕有敌手,方才被阁下虚晃了一招,还险些被反算计,想来阁下在江湖上也不会默默无名才对。”劳赤已然将这中年男子当成了某个江湖绿林中的高人,一时脸色有些慎重。
“当真是奇了,阁下偷袭于我,我还未曾质问阁下目的何在,阁下倒还先打探起我的来历来了。”中年男子不气反笑,饶有兴味地看着劳赤,“姓劳?这姓氏在我大周可稀奇得很,你该不会是夏人吧。”
“无可奉告。”偷袭这种丢脸的事,劳赤可不想传扬出去坏了自己的名声,“也罢,阁下能躲过劳某方才那招,也算是阁下的运气,阁下如果将那小塔交给我,我便放阁下安然离去,如何?”
这语气简直狂妄至极,也是劳赤自视甚高,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