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会拍马屁的吗,怎么也没办法让父皇心情好一点?”
“拍马屁!太子殿下,小人哪里拍过皇上马屁。”宁云晋满脸无辜地道。
鸿明瞪着他,一副你自己明白的表情,可惜宁云晋的脸皮可比他厚多了,根本就无动于衷,好似受了侮辱一样。
想到他准大宗师的身份,鸿明也不好将人往死里得罪了——至少他自己登基前不行,他只得道,“孤不管,父皇如今不知道为何事忧心,你得想办法去哄他开心。”
宁云晋无语地望着他,“殿下,这样的事还是您身为儿子去做比较好吧!”
孤要是做得到,还用求你这小人吗!鸿明郁闷的瘪嘴,不爽地剐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幸好文禛的情绪在用过午膳之后便缓和了起来,为了转移心情他便拿起书本开始考校两小的功课,让原本精神奕奕的两只都蔫了。
海宁与杭州是接壤的,他们一行沿着河堤前进,在盐仓稍作休息后,准备晚上在盐官镇借宿,毕竟那里是海宁县县治所在地。
前行途中文禛不时会让人停车上堤查看情况,越看越他的脸色越不好,虽然堤坝看似修筑得很高,还按照要求种植了柳树,可是有些地方踩的人一多便有塌陷。
一直随驾在他身后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