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挥,将登山绳砍断,我们人猿泰山一样划过一道摆线,撞上一边的栈道,这一次我有了经验,就地一滚,缓冲了很多撞击。
老痒落地之后,抽出背包边上跨着的短步枪,对着那巨蛇的眼睛就是一枪,子弹打进去一个大洞,那巨蛇疼得猛的蜷成一团,尾巴一扫,将我们头上那一排栈道全部扫飞。
老痒避过砸下来的木头碎片,站起来对着那蛇,一边开枪,一边拉着我往下跑,我知道这种枪能装5发子弹,但是老痒拿在手里,子弹流水一样打了出去,根本不需要装弹。
可惜这枪的口径还是太小,这蛇刚才中了一弹,现在学乖了,缠绕起来,用身体护住自己的眼睛,子弹全部打在它的尾巴上,鳞片犹如铁甲一般,毫无用处。
我一看枪对它没用,招呼老痒就快跑,一路跑到了栈道的断口,我刚想爬上悬壁,老痒一把拉住我,说:“什么时候,还爬?”说着拉着我往下一跃,我们从断口直接落下了下一层的栈道,就听底下的木板咯嚓一声,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撞击,立即裂成几十块,我们透板而下,又撞破一层,摔在栈道地上的平台上。
这一次摔得十分严重,我起来的时候,嘴里鼻子里全是鲜血,老痒一把拉起我,说到:“好像估计的太乐观了,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