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是味道。半个小时后,那老头才想到自己拿了杂志了,只听那老头道:“对了,来来来,让你们看件有趣的事情。”
    说着,他展开那本杂志,翻到我烫坏的那一页,我一听有门啊,这家伙可能真知道什么,连大气也不敢出,听那老头又道:“你们来看看,这张地图有啥特别的,考考你们。”
    老头子们看来看去,唧唧喳喳说了一堆。你说一张被香烟烫了个洞的地图有啥特别的啊,那几个老头还真能扯,有几个还扯到什么三足鼎立上去,为首那老头摇头,通通不对。
    我听得肠子都痒了,心里盼着快公布答案,我投降了还不成吗。
    见没人能说上来,那老头呵呵一笑,忽然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另几个人马上激动起来,都要抢着看那杂志。
    我一下子心里郁闷,没事你说什么方言啊,难道该的我就是没缘分知道这事情?
    没想到的是,接下来,这帮人所有的对话,全部都用起来了那种奇怪的语言。我仔细听了很久,只能确定那不是汉语的方言。他妈的那几个老头到底是哪里来的人?
    听了很久,我着实听不下去了,脑子也热起来,心说你不让我听懂是吧,我他妈的自己去问你们,总奈何不了我了吧。把心一横,我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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