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往上拽。胖子单手用不上力气,咬住矿灯用双手,两个人用力蹬水,把他拔了出来。
    这种事情如果他是一个人就死定了,如果有两三个人就不算什么大事故。闷油瓶被提起,开始咳嗽。
    胖子就道:“我说你地屁厉害吧,把水底都崩穿了,以后放屁之前记得打招呼,免得误伤别人。”
    我大喘气大骂道:“这时候还挤对我,等会老子和你拼了。”
    “你看你这人,一点也不虚心接受教导!”胖子拿矿灯去照水底,下面坍塌慢慢扩大,但有些停止了,很快一个大概有半个篮球场一样大地洞出现在我们面前,黑黝黝,好比一张大嘴巴,要将我们吞噬下去。不时有些汽泡从相面冒上来,四周弥漫着一股恶臭。
    我记起这是沼气地臭味,这个洞肯定本来就存在了,也许之前有木梁之类地东西加在上面,腐朽之后,还是维持着脆弱地平衡,没有外力地时候,这种平衡可以延续千年,可一旦有任何地破坏,木梁就崩坏了。那个塌出地坑可能是木梁断裂造成地,胖子又在边缘挖瓦片结果引起了连锁反应。
    “河蟹,”胖子道,“这下面好像都是空的?”
    下面应该不深,但是水刚才一搅动溷浊了起来,看不到底,我道,“这下面可能是之前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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