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还是和西沙考古队成员来的,不得而知。
闷油瓶在这里被越南人绑了当阿坤,时间应该是五、六年前,中间差了十五年,这十五年间,他在干什么?我感觉很有问题,以他的身手那几个越南人定然不是对手,就算对方有枪,要逃脱总不是问题,何至于被捆着当猪崽?难道他和陈皮阿四的见面是他设计的?这些都是疑问。
“刚才抢咱们东西的人,会不会和这件事情也有关系?”胖子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问。
我想起这茬儿来,就问他们道:“你们有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靠!那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别说脸了,连屁股都没看清楚,只知道这人蓬头垢面的,体型和你差不多,一溜烟就没影了。”
这人是谁呢?是一个单纯尾随我们的小偷,还是局内人?这点让我意外,有点被人如影随形跟着的感觉。如果他不是单纯的偷窃犯,就必然和这件事情有关系,恐怕我们现在的处境有点糟糕,晚上得关门睡觉了。
“等下咱们问问阿贵,那人像疯子一样,指不定他知道。”胖子道:“现在怎么办?咱们拿这个铁葫芦也没辙,要不等下找个铁匠,看看能不能溶开一部分?”
我道不然,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这种东西我知道有一种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