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其他地方却是没有。
小花说,有我的血在,不用害怕,我就这么走进去应该也没关系,他穿铁衣,他可以背我过去。
那铁衣已经极其重,再背我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加上洞穴的高度很低,人都站不直,背一个人更加得够戗,合计来合计去,小花想了一个办法。
由我戴上防毒面具,穿上铁衣先进去,一边走,一边在洞顶上架设岩钉,吊上一根滑绳,这样,一旦有人拉动绳子,吊在滑绳上的东西就会前进,他反正体重很轻,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吊过来。
我一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于是照办,下面的岩钉吊上来,小花给我穿上铁衣,似乎是感觉很有意思,拍的我的铁衣梆梆响,在他的鼓励声中我走进洞里,就感觉这家伙骨子里其实跟胖子一样不靠谱。
用岩锤把特制的岩钉钉到洞顶的岩壁缝隙里,我学过结构工程,知道三角受力的方式,所以打算在一个地方钉入三到四个,这样就算吊相扑选手都问题不大。
搞完一切大概花了三个小时,我的手都麻了,没有再遇到什么危机。洞的尽头,铁盘还是那个样子,竟然还有轻微的金属敲击的声音从铁盘的底部传出来,但是已经不似剧烈的敲击,那声音好像是什么垂挂的东西被风吹动撞击到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