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猪就苦笑,心说胖子在就好了,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下手杀他的同类。
    僵持了片刻,两个人谁也不肯做所谓的屠夫,只得再次把下面的伙计吊了上来,小花的伙计却是狠角色,平时在成都砍人也能排的上号,我们把情况一说,他却拒绝道:“猪的血管很粗,一刀下去血全喷射出来了,到时候到处都是,放血要用放血的管子。”说着找了一只酒瓶,几口就喝光了里面的酒,拔出自己的砍刀一刀砍掉瓶底,再一刀把瓶颈瓶口部分砍成尖的,上去就捅进猪的脖子里。
    猪哀嚎一声,顿时血就从瓶底的口里流了出来,无数道血色的痕迹开始在铁盘的花纹上爬行。
    我觉得一阵恶心,不忍再看,以前看到的尸体大多是腐烂恶心的,但是从来没有这样厌恶的感觉,杀死的过程让我心中发颤。
    五分钟后,猪已经停止了挣扎,极度虚弱,猪血顺着那些花纹,把整个被我们洗干净的铁盘重新染成了黑红色,血顺着那些花纹爬满整个铁盘的过程应该是十分诡美的,但我没有细看,让我有点担心的是,铁盘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样旋转着。
    小花说这只铁盘的作用是引导血液流入下面的机括,虽然铁盘上全部都是血,但是流到铁盘下面的部分还需要一些时间。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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