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还活着?”说着他自己也笑,“一旦你有那样的想法,你就不可能有朋友,因为,你知道你不能回去救他,那么,如果你和他成了朋友,发生这种事情,那你就会伤心,为了不伤心,为了能够心安理得的抛弃其他人,我不能和任何人成为朋友。听着有些矫情是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只是干笑了几声。
    他道:“不过这些都是我小时候的想法,现在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已经想通了。”说着叹了口气,举起酒瓶向我示意:“所以,小三爷,和我在一起,你得自己照顾自己。”
    我回了个礼,感觉他心中也不是很酸楚,确实,我很多时候也有那种感觉,偶尔感慨一下,但是能改变的东西,已经所剩不多了,该如何还得如何。
    就这样扯皮,东辽西了得,过了五天,广西那边才有消息反馈。
    我们看到了比我们寄去的更多的照片,我一下就看到了他们是怎么运作的。
    在他们那边的石壁上,闷油瓶他们和我们这里一样,刮掉了整个浮雕的表面,原来,石壁外层的浮雕是雕刻在一层非常像石头的东西上,在照片的背后,有人写道那是用一种蛋清混合马粪的东西,粘在了一块平整的巨石上,然后在上面浮雕了那些图案。
    这一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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