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自己做主的道理。你不要脸面,我还怕别人戳脊梁骨。来人,把小姐送房里去,一日不想明白,就一日不许出来。”
到底还是做娘的更心疼女儿些,待小花羡鱼被带了出去,康大奶奶拿手绢按了按眼角的湿润,道:“只可怜阿羡的一片痴心了。想当年我艰难就罢了,怎的我女儿也这般命苦。”
这话不禁勾得花景途想起当年他和康大奶奶的一波三折来。
当年花晋华死得早,等花景途中了禀生后,花老太爷也跟着去了,一时间花家上下就花老太刘氏做主了。
那时候,刘氏见花景途是个大有前程的,便有心拿自己娘家的姑娘贴花景途。
可花景途是早定了亲的,刘氏便变着法地逼花羡鱼的祖母楚氏同康家退亲。
楚氏是个木讷柔弱没主意的,幸得康大奶奶性子刚烈果决,爱憎分明,当下就让康母同楚氏商议婚期,同月便嫁了花景途,让刘氏不得不歇了她的心思。
想罢,花景途埋头叹了一气,良久后方又道:“若是用心办起来,让阿羡嫁入他们家也不是不能成的。”
康大奶奶顿时止住了泣声,问道:“这话怎么讲?”
花景途灌了一口凉茶,润润嗓子道:“朝廷一直是以南倭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