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的。这可不是他们这地方上有的说法。
罢了,听花羡鱼又道:“我什么名声,自然是没姑姑的名声贤惠。黄花大闺女的就能指点堂兄家里的事儿,接下来是不是就该着管那个姨娘服侍我父亲了?”
都知道花羡鱼是心直口快的性子,常出口得罪人,可也从没这样阴阳怪气,冷嘲热讽的。
花玄鱼和珠儿都吓了一跳。
花如玉脸上更是一阵青红交替,气得直质问花羡鱼,“你这是在哪儿学来的浑话?”
花玄鱼在一旁忙给花羡鱼打眼色,可花羡鱼就是不管不顾了,就是要将梦里梦外的愁闷愤恨一气宣泄了出来,道:“那里学来的?哼,二姑姑平日里对我们的言行身教可不浅,还用到那里学去。这不我又学了一句,姑姑方才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说是有什么样的主,就有什么样的仆。”说着,就指向秀莲,“姑姑贤惠,丫头自然也不遑多让。秀莲不但把姑姑侍候熨帖了,还把贵四叔也服侍得周全。”
这话可不是玩笑的,要传了出去,不说秀莲会没命,就是花如玉的名声也没了。
兄长竟然连妹妹的贴身丫头都染指了,做妹妹的还有什么清白人伦的。
在场的,早便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秀莲更是惶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