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羡鱼来,就是一番仔细查看,心疼道:“瞧这瘦干得,小脸都没巴掌大了,往后可要好好养回来才是。”
可不是,花羡鱼这一场病下来,往时丰润的样子都没了,倒是十分迎合时下的纤巧了,却单薄得让人心疼。
楚氏道:“如今还算好的,那些时日脸上气色不成气色的,身子弱得只怕一阵风都能把她给吹天上去。”说话间又想起那时的惊险,楚氏心头余悸难消,便道:“老姐姐是不知道,要不是我那孙外甥有灵药,阿羡只怕是……难了。”罢了,楚氏又向花羡鱼招招手,“阿羡还不过叩谢你束哥哥的,若不是他的药,你也不能够有今日了,赶紧的。”
花羡鱼怔了怔,没想又提起这茬的,但到底还是从康老太太身边起来,上前给韩束大行叩谢之礼。
韩束自觉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言谢的,便道:“羡鱼妹妹使不得,使不得。不过是一丸药,只是那药方子难得些,药却不难得,他日我回了南都,再配一料就是了,不值什么的。同姨祖母、表叔、表婶收留照顾之情比来,我不过回报了万之一二罢了,不足挂齿。”说罢,就要伸手去扶起花羡鱼。
不想花羡鱼却倏然避开他的手,如避蛇蝎,让韩束两手僵在半空,一时讪讪不已。
花羡鱼道:“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