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老大一个包,着实怜的。”
花老太也是不是糊涂到底了的,先前就听褚姨娘来说了一耳朵,也没全当回事儿,只拿邓三太太来问一遍就算了。
可如今花景贵委屈了,花老太的心肝肉就疼了,才当是事儿了。
花老太搂着孙儿,哄道:“好,好,回头我就说她们去。”
到了晚上,花晋明回来了。
邓三太太是知道花晋明的性子的,也不说拿梅子清的嫁妆怎么贴补花如玉去,只说若能将梅子清的嫁妆夺来,能有多少好处的,一时就把花晋明给说动。
只是没待这对夫妻议定,花老太就传他们过去了。
花老太也不说别的,难得开口就为邓三太太她们母女说话的,“我也知道只那些嫁妆陪去,是委屈了二丫头了。”
邓三太太听了只差没当是知己,感激涕零的。
可花老太话音又一转了,对邓三太太又道:“只是如今正是年下,镇上县里哪一处不是要打点孝敬的,正是家里使银子的时候,难免捉襟见肘了些,一时就顾不上二丫头了。我记得当初你嫁妆中,是有些头面首饰,不如你就先垫着,等晋明手头宽裕些了,再补上就是了。”
方才还几欲潸然的邓三太太,眼泪立时就打住了,心道:“肉包子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