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般扑了过来,一气而问:“羡鱼妹妹到底如何了?是何症候?可是又是那去岁的旧疾发作了?可要紧不要紧?大夫方子可开了?要何种药材?这回家里有给我带了些人参来,都是上好的。”
这一连串的急问,砸得花渊鱼不知从何答起,好不容易等到韩束问完了,花渊鱼这才松了口气,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花渊鱼揉揉鼻子,脸上淡淡红了一片,道:“徳谨兄别急,不是什么大症候,反而是好事。”
韩束不解道:“都请大夫来问诊了,怎会还是好事?”
花渊鱼招手让韩束俯耳过来,这才在韩束耳边小声相告了。
就见韩束听了脸面上亦泛起一阵熏红,只是小心细看了去,却也不难看出比之花渊鱼的还多了些什么。
花羡鱼因突来的癸水闹得只顾得上自己了,那里还有什么旁的心思,一概丢开不管,任凭他们怎么闹去吧。
就在花羡鱼闺阁里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县衙里县太爷升堂理事了。
今日公堂之上,县太爷头一件要断的就是花家以妾为妻的案子。
差役长呼一声,“威武。”
县太爷惊堂木一拍,便令道:“带原告。”这是要先问原告了。
堂上差役齐声高呼,“带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