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倘若你这般做了,就是我们占了理儿,也变没理了。你且稍安勿躁,方才你不是也听卿叔说了,我们什么都勿用做,他自有道理。”
花景怀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声,“也是我少想了一处,让他们拿住了这把柄的。”
花景途却笑了,“这事儿自然有你顾虑不周之处,但他们亦非毫无破绽的,且还是天大的破绽,不然卿叔也不能这般说了。”
花景怀一听急问道:“到底是何破绽?”
“你自己做下的事儿,怎么自己倒不清楚了。”花景途笑道。
“我做下的事儿?”花景怀一时苦思不解。
花景途又笑道:“会倒打一耙的可不止他们一家。”
翌日,在五叔公三个儿子和花晋明的一再声讨之下,六叔公召集了族人,大开宗祠,以正视听。
花氏宗祠成“回”字形,前为厅堂,做聚议族务之用。
从厅堂往里,当中就是天井,天井左右两侧为厢房。
隔着天井,厅堂正对的就是供奉花氏列祖列宗的享堂。
此时,厅堂内早按资排辈坐满了人。
六叔公带着病体主持大局,只是不待六叔公说话,自以为占了理的五叔公就开口了。
“今日众族亲聚一处,为的是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