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
花景途笑着将傅泽明的法子说了出来,六叔公立时将心放下了一半,只剩下连连称道是好计的话。
可这回花晋卿又不同他父亲这般欢喜了,反而愁眉深锁了。
花景途一看花晋卿这般,便问道:“卿叔可是在犯愁日后族塾的长久之计。”
花晋卿点点头道:“既然如今学堂已有人建起,倒省下了我不少事儿。只是建学倒是容易,日后的供给却无一定的了。且按我原先之意,族学不过是给族里家中艰难不能为儿孙延师者行方便,望他们能给贽见礼,是强人所难。可不能以此为供给,那日后供给又该从何处而来?怕是你也想到此处了,才到我家来的吧。”
花景途道:“正是。依我看,我家三叔虽起头建了族学,可到底不是真心为宗族百年之计打算的,怕是只为眼前的这点子干系,日后如何他才懒待去理会。故而,我一听说亦悬心起族学日后的出路。”
花晋卿长叹了一气,道:“也罢。若依你,该如何才好?”
花景途想了想道:“我倒是想到一法子,只是匆忙而为,不十分周全便是了。”
花晋卿道:“你且先说出来,到底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不是。”
花景途理了理头绪,道:“以我的意思,只看祖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