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晋明一听,猛然醒悟,一时便也住手了,道:“可不是。他花景途能再得差事又如何,不得还来求着我的。”
花景贵应道:“没错,就是父亲这话了。”
花晋明冷笑道:“正好,当日他花景途不是硬气得很,自诩嫡出嫡长,不屑和我同流合污,誓言断叔侄之情吗?还说同我生死再不相干的,你也听见了的。”
“是,没错。”花景贵道。
“事到如今,我倒要看他再拿什么脸面来登我的门,求我的珍珠。来了我正好拿他那句‘生死再不相干’摔回他脸上去。”花晋明哼了一声,心内又十分痛快道:“我们就等着看花景途的嘴脸吧。”
而这厢,在布政使司时,花景途和韩束、花渊鱼也是瞧见了众人的群情激奋,花景途到底还是悬心了。
韩束冷眼瞧着,心内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便有些默然了。
花景途回到客栈,接受了众人一番恭贺后,韩束拿了个由头留花景途房中,同花景途商议道:“表叔,侄儿也知是僭越了,只是这话侄儿今日不说,就怕日后再生事端的。”
花景途心中正盘算着进贡的事儿,有些心不在焉道:“束哥儿但说无妨。”
韩束便道:“侄儿只想问表叔,可否将进贡之利让出一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