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花景途等人如今还不知道的,花晋明暗度陈仓开起的三间铺子,其中两家就是刘知县岳父家的。
“没想那花景途竟然是这畜生的子侄,想来也是一丘之貉。”刘知县大骂道。
刘夫人一面揩拭眼泪,一面道:“相公,既如此,想法子一网成擒就是了。”
次日,刘知县开始翻看县内老旧的卷宗,捡了一事就发签拘拿花晋明归案。
只是不待刘知县将花晋明屈打成招,赶赴求援的花景贵就从广州带人来了,当下便让刘知县放了花晋明。
在北都钻营之时,刘知县深知官场之中的水深,在回合浦之前,他的靠山林侍郎便曾告诫过他,在广东那地界上,有一人是万万不可开罪的,那人正是巡抚吴志勇。
那吴志勇说来也未有多大的能耐,但其岳丈正是内阁张阁老。
而这张阁老又是林侍郎的座师。
其中的错综复杂,刘知县虽不能参透,却深知林侍郎并非无的放矢的。
所以刘知县虽当时便放了花晋明,却心有不甘又撺掇起巡抚家管事来,道:“花家的珍珠之所以能一而再被朝廷钦定为御用珍珠,同他们家的珠田密不可分,且如今又传闻他家珍珠能有起死回生之效,下官这才有心要孝敬,不想这花晋明竟然是抚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