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力,纵属下行盗之名,有碍大人的官声,与前程。也算是皆大欢喜的。”
刘知县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一般,道:“你是在威胁本县吗?”
花景途冷笑道:“不敢,小民不过是在提醒大人罢了。”
只说当刘知县收到花家送来的加注物件价值的失物清单后,当下便给气得旧病复发,实在是数额过于巨大,非他一家所能承受的。
刘知县回如何描赔,也不必去细说了,只说他纵是将属下所搜刮回来的全数收缴了,亦不能填补这亏空的,还需他自己掏钱贴上许多的,生生把家财又搬空了。
而当花羡鱼他们一家回到老宅,天已渐明。
花羡鱼虚扶着墙面,看着家里,那里还有往日的景象,只见四处东倒西歪,散乱满地,就是可落脚之处一时也难寻的,不禁心生凄凉。
见此情状,其他人也无不悲从心来的。
康敏赶紧让人先将园子打扫出来,暂且将楚氏和花羡鱼安顿过去。
吐血非小事,花羡鱼知道家人在为她悬心,便笑道:“我没事的,只是一时受惊,急火攻心以至于血不归经才吐的血。如今不过是虚惊一场,吃一两剂药便能好了。”
楚氏忙忙止住眼泪,“对,赶紧去请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