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面软,便拿童言无忌这样的话,给韩家众人解脱了。
只花羡鱼看了一眼韩芳,暗道既然有人是给脸不要脸,她又何必给人留脸面的。他们家要寄人篱下已是不易了,若今日忍让了韩芳,日后这府里上下都以为他们家的人都是好欺负的,都学着作践起他们来了,如何还有安生日子过的。
想罢了,花羡鱼权当不知道雪儿是什么东西的样子,拿过韩芳的香珠手钏,道:“大姐姐,这手钏可不是这么玩儿的。”说罢,将手钏在火盆上晃了晃,然后吹了一口气。
韩涵和林蕊初就觉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鼻。
少时,林蕊初轻呼道:“这……这是麟角香珠。”
那里韩太夫人和秦夫人都脸上都变了变。
花羡鱼笑道:“林姐姐好见识,正是麟角香珠。”
林蕊初见众人不解,便细细将香珠的来历说了。
听罢,韩芳觉着面上一阵火烧,十分难堪。
韩太夫人则道:“妹妹这是做什么,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们小姑娘家的,真是糟蹋了。”
柳夫人一听说这珠子竟这般贵重,面上立时就改了颜色,又听韩太夫人这么一说,紧忙上前夺了韩芳手里的手钏,“可不是。芳姐儿还要拿它给雪儿的。真真是给她珍珠,也以为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