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非素日的时辰,就正好碰上韩涵和林蕊初从里头出来。
也并非韩束有心去听,只听韩涵道:“姐姐只管放心,这趟家去,也不过三五月便能又来了的。那时就是我娘想不起去接姐姐的,还有我不是。”
林蕊初两眼肿似桃尚不能褪去,瞧着十分委屈可怜,就见她思思默默一阵后轻叹道:“也罢,我这一去,只怕短时是回不来了。”
韩涵不解,“怎么能够的。”后一想又笑道:“说来也是,姐姐出阁没有从我们家发嫁,又进我们家门的。”
听了这话,林蕊初这才有了点人的气色,微微熏红了脸,娇嗔道:“少胡说。我这一去,只一件事儿不放心。你可记得小心花家姊妹。”
话犹未完,就见韩束对面走来,林蕊初顿时打住的话头,到底是背后说人是非,不是大家小姐所为的。
且这样的话她不但说了,还让韩束给听了,林蕊初登时惊愧难止的。
韩束上前一揖,道:“两位妹妹好。听闻林妹妹此番要家去了。”
见韩束听说她要走了,但面上并无半点不舍,林蕊初只觉心酸,和韩涵蹲福答礼,道:“正是。”
韩束笑道:“说一句不怕林妹妹恼的话,素日里妹妹心思有些重,只是家里那里就有这么些藏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