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芸便可知。
也不过三五口气之间的功夫,就听众人中有人轻声道:“说起来,这砚脂客我也听说过的。我哥哥说至今仍有不少人都在猜议这砚脂客到底是何方神圣,是男是女?只因他之作虽有婉约媚丽之句,但也不乏壮志凌云之气度。这词虽不是我所喜欢的,但我的确也曾听过。是砚脂客的没错。”
只因方才一心都在花玄鱼所念的诗词之上,满心以为这世间定还有同她一般的穿越人,这才并未留心花玄鱼说这词到底是谁所作,这里忽闻有人说这词竟然是砚脂客所作,而砚脂客这笔名正是柳依依她现代之时所用的,一时胸中又起多少惊涛骇浪,唯有她自己知道。
再看韩涵,事情虽至如此形景,但事关她的颜面如何能轻易认罪的,便强辩道:“那又如何,谁人不曾引经据典过,都且稍安,听下去,便知后头是大不同的。”
“后半阙的确是不同了。”为给韩涵留点脸面,王妃到底未将韩涵所作念出来。
魏芸嗤笑道:“好个引经据典的说法,竟引了人半阙去。若是如此,日后吟诗赋词那可便易得很了。”
太妃面上淡淡,看了韩涵一眼,又看了柳依依一眼,道:“的确不可,这首作废就是了。”
韩涵一时只觉如受千夫所指了一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