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例子就在眼前,他们后来之人若还不知学乖,是何等的愚不可及。”
说罢,柳依依也不打算再侍候这位大小姐了,甩袖便要离去,欲再想别的法子解救自己的危机。
见柳依依拂袖而去,韩涵跌脚骂道:“你还有理了。你当是什么东西,今日家去后,有你好受的。”
闻言,柳依依倏然止步,回头近前来冷声对韩涵道:“比之我,韩姑娘是否应该先为自己与人私定终身之事而忧心?”
韩涵猛然后退一步,“你……你这是在要挟我不成?”
柳依依冷笑道:“不敢当,不过是礼尚往来。今日家去后,我若没事便罢,若我得了好受的,那你便怪不得我玉石俱焚了。”
韩涵是又气又恼又怕的,“那时你越发不能得好了。”
柳依依抿抿嘴,道:“就像韩姑娘说的,我算是个什么东西,韩姑娘便不同了,可是堂堂将军府的掌上明珠,有你陪着我受世人指摘,也值了。”
一时,韩涵气得一头一面紫涨,那里还说得出话来。
柳依依原不想这般便出这杀手锏,只是一想既然把韩涵给得罪了,不如就干脆以此胁迫韩涵助她逃过韩太夫人这一劫再论。
而花羡鱼和花玄鱼在后来的比试中,因赢得多而赔的少,当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