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事儿,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知道的。”
韩悼滑又训道:“那便少自作聪明,自以为是。”
秦夫人还是不服,道:“就算如此,我们家也不至于沦落到和他们家说亲的。多少门当户对的人家是说不得的。”
韩悼滑道:“只要你能说出一家可助我筹来粮饷用度的,我便依你。”
秦夫人自然是找不出来的,讷讷道:“他们家就能了?你又不是没抬举过他们的,可人家瞧不上。”
韩悼滑冷笑道:“这回可由不得他们家了。”
秦夫人一愣,“怎么说的?”
韩悼滑阴沉着脸面,道:“少问,但我劝你日后少端身份惹人笑话。若坏我一点儿好事,看我怎么饶你。”
公主之女听起来尊贵,其实按本朝律法,公主之后已是庶民,并不在皇亲国戚之列了。
秦夫人正是唯恐别人小瞧了她,这才总端着这身份自诩高人一等。
如今听了丈夫这话,秦夫人心有所思,但也不敢再言语了。
这一夜,便再无话了,只说翌日。
韩悼滑明见花景途几番躲闪,便明白的花家的意思,却也不理会,反而私底下还帮花景途在漕运司寻了不少方便。